“嗯,好。辛苦了!去和你娘要碟蜜枣糕吃,说我赏的!”赵荑说。
“谢奶奶!”晴儿笑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了一处,拉着小丫头就想跑,又忽然意识到不对,顿住脚:“奶奶,这土奴婢换完再去吧!”
“不用!我可怕你一心想着吃,把我这墨兰折腾得叶子都折了。”赵荑忍住笑。
“不会!不会!奴婢会小心的!”晴儿红了脸,作势要蹲回地上。
“行了,我自己来。快走!快走!”赵荑赶人。
看清浅也示意自己出去,晴儿才复又开心地拉着小丫头退了出去。
赵荑想自己伺弄这墨兰,事事都不会假手于人。清浅知道,也只在一旁搭把手。
“你说这荀昌家的是有意为之么?”赵荑边清着花盆里的土,边问清浅。
“奴婢说不好!只是觉得太过凑巧。”清浅说。“按理花房月前已经清了染病的土,不该有这样的情况。而且知道是主子要用,婆子、婢女都会精心查看,怎会出了这样的纰漏?”
赵荑深以为然。墨兰是宫里娘娘赏的,如果拿来没几日就死了,叫娘娘怎么想?至少没有精心养护的错处是摆脱不去的。让赵荑因此得了罚倒是不会,但让娘娘认为赵荑不看重她巴巴赏下的东西,心里生些芥蒂倒是有可能。就算这目的没达成,搅了赵荑的好心情是一定的。
“这荀昌家的!”赵荑轻蔑嗤笑。这暗地里摆弄的小伎俩让她很是厌恶,都是阴沟里恶心人的东西!
知道荀昌家的跟踪,她曾让清泽查了荀昌、荀又两夫妻。荀昌夫妻都是拜高踩低的主儿,在府里名声极臭。荀昌家的不是家生子,因为长得好被荀昌看上,娶做媳妇,自此趾高气扬,常欺辱小婢女们。
二儿子荀又倒是极擅钻营,在福运客栈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清泽还是从府里老人儿和一些与荀又打过交道的商户口里,探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荀又见人三分笑,对谁都客客气气,背地里却是个极狠毒阴损的。他媳妇颜色出众,当年本与府里一个小管事相好,不想被荀又看上,设了圈套,把那小管事和老太太院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