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渊抽完烟过来问,“你说不说?”
“我什么都没干。”
“大宇,你继续吧。”
“擎好吧你。”
陈新宇从外面用雨布盛进脏水,实施他的酷刑。
好在事情刚刚过去,哥俩儿大致还记得清楚,照着记忆中的演就完了。
细节不用管反正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楚,另外姜华被抽得七荤八素根本不可能观察的那么仔细。
一遍演完,姜华再次昏死过去。
陈新宇累的有点发虚,坐到林渊旁边给自己点上根儿烟,“大哥,这么搞有用吗?这可是个体力活儿,多演几遍我可得累死。”
“你觉得这货刚才什么心里?”
“他什么心里,我怎么知道。”
“你要是那玩意掉了,睡上两分钟又长出来,你会怎么想?”林渊坏笑着用手比了个剪刀的姿势。
陈新宇怒骂:“滚,你那玩意才掉了呢。”
林渊也不反怼接着说自己的看法,“然后,咱们的动作言语还都跟他刚才见过听过的一样,要是你你有什么反应?”
陈新宇歪头琢磨了一下,眼睛忽然一亮,“你的意思是,知道接下来自己被凌虐的很惨,这样会增加恐惧?”
“嗯,差不多,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这样,还有这种恐惧貌似也会累积的吧,重复多次后我估计就算再刚恐怕也会绷不住。”
“那他会说实话?”
“这就很难说了,试着看呗。”
“行吧,反正这货该死,多打几遍也算初初气。”
哥俩儿都抱着一个心思,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先这么干着成不成另说,好玩倒是真的。
陈新宇觉得自己再演个三两遍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再多估计也没那个体力了。
刑讯逼供还真是个体力活儿。
月黑风高。
东海西郊这处废弃的烂尾楼里,时间似乎被囚禁在了牢笼里,反复上演姜华被柳条抽打的这一幕。
这一次姜华的恐惧再次升级,嘴唇明显压不住的颤抖,两次了自己已经经历过两次一模一样的凌虐。
只要拿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