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脑袋掉了碗大个巴拉。
被柳条抽也就抽了,沾不沾凉水也无所谓,反正都是疼得受不了,可问题是这种被凌虐的生不如死的局面,一次次的反复上演。
一想起那种揪心的痛楚,姜华不由得浑身颤抖不停,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硬气。
“大哥,你说的是什么事?”
林渊才不管他语气好不好,只要不是自己想要的回答,就接着按剧本走。
然后,暴怒的陈新宇挥舞着柳条,犹如上了战场的将军挥斥方遒,把姜华再次抽得皮开肉绽。
姜华心中很惶恐,他甚至怀疑自己有点精神分裂。
这种离奇的恐怖事件,怎么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此时,身体的疼痛已经被心中的恐惧所取代,他觉得柳条抽在身上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
不是身体麻木了,而是他的心里装满了恐惧。
他有一种感觉,这应该不是梦。
梦不可能会一直重复,而且比现实还要真切。
怎么回事呢?
带着满心的疑问和恐惧,姜华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后是第四次……。
再然后是第五次……。
可姜华依旧没有说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他所有清醒的时间都用来接受痛楚和思考这种离奇了。
陈新宇那只挥舞柳条的胳膊酸痛的要折,几乎失去了知觉,可又不能换胳膊,“大哥,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就得报废。”
“我也是连抽了五根儿烟,之前两天都抽不上一根儿。”林渊倒是想帮陈新宇分担,问题是剧情不允许啊。
哥俩儿对四目相对,意思是还来不来?
半晌儿,两人同时站起,“瞄的继续。”
现在,在两人心里对姜华最终是否说出直接指使人已经不那么关注了,他们只想看看多次循环剧本后,不明真相的姜华到底会怎么样?
一直刚下去还是屈服?
这个答案就像是待解的谜语,让人心痒难耐。
姜华再次醒来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