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资?”覃墨年什么都忘了,而且在他忘记之前根本没见过这号人。
祁月笙解释,“在兮夜和覃烈的结婚典礼上把我掳走的人。”
覃墨年:“他对你做了什么事?”
祁月笙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不会喜欢听的。”
覃墨年便不再开口。
先送祁月亮回的家,而后送的是祁月笙。
从车上的时候,祁月笙就有感觉,她觉得覃墨年今晚的气场有些奇怪,不,不只是今晚,而是具体到从警察局出来,她和月亮上车之后。
好像平白疏离了许多。
她细眉一皱,道:“刚才在车上和你聊天的那个人是谁?”
覃墨年:“我的人,怎么,查岗?”男人的语气不像之前带着戏谑和调笑,反倒带着浓郁的火药味,祁月笙越发觉得奇怪,“实话实说,你听说了什么事?”
车子熄火,两个人都没有下车。祁月笙突然觉得周围凉飕飕的,明明车窗封着,她却觉得四扇窗户透进来的全是风。而男人的视线如针,实质性地扎在她脸上。
他冷冷勾唇,嘲讽地看着她,“我第一次之所以失忆,是祁月亮推我下的山,对不对?今天去警察局,也是因为他去自首,你是去阻拦他的,最后阻拦成功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