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等我一下。”
刚才的警察还在口若悬河地讨论,间或夹杂着一点郁郁不得志的郁闷,“顾资的案子,我跟了一年半,我把他的每条罪行都捋了一遍,梦里都在背线索,抓到他的时候,老子两眼都冒光,黑眼圈仿佛都没了,本以为大功告成,老子要记功,甚至有可能升官加爵的时候,告诉我梦碎了哈哈,给我一瓶酒!”
对面的兄弟煞风景地道:“出勤还得开车呢,让交警大队的兄弟给你开罚单?”
吐苦水的警察:“呜呜呜……”
“警官……”甫一开口,苦哈哈的警察就收回了那点悲伤,见是那个被半夜叫来的小孕妇,面露不忍,十分有耐心,“有什么事吗?”
“如果给顾资再加点罪状,能不能帮他定刑啊?”初袅慢悠悠地说,看着面前警察慢慢坐直了身体,眼里冒出亮光,“什么罪状?”
她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又道,“没有什么证据的话会不会有问题?”
警察面色严肃:“如果是真的话,我们会积极配合人搜寻证据。”
祁月笙又问了句,“自从上次他被抓进去之后,警察先生们没有放他出来吧?”
警察:“没有。”
祁月笙:“那如果你们现在过去搜查一下关押我的地址——也就是他的画室,应该会有收获。”
值夜班的警察听说,出动了一半。
祁月亮跟祁月笙出来,覃墨年的车就停在路边,走近一看,车的副驾上好像有人。
祁月笙便和祁月亮站在树底下聊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
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人,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穿着西服的男士,拎着公文包,中规中矩的长相,看起来像是律师的样子。
对方从车上下来,朝覃墨年恭敬地点了下头,便沿着路边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很快,前面驶来一辆suv,大约是网约车,西装男上车走了。
此时此刻,车窗降下,覃墨年的声音从车窗里透出来,“还不上车?”
祁月笙点点头,“你顺便送一下我弟弟。”
覃墨年颔首,“为什么他也在这,是巧合?”
祁月亮欲言又止,原本今天约的是他,可祁月亮说他根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