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你亲叔,不是一表三千里的那种。”覃烈就差握住覃墨年的手,哄他跟自己回家了。
覃墨年:“既然如此,那麻烦你了。”
“咳,咱们这种关系,不必说这么见外的话。”覃烈絮叨完,再也没等来覃墨年后续的话。
空气里异常的安静。
终于,还是覃烈按捺不住寂寞,再次说道:“不知道嫂子跟没跟你说过,你有妻有子,不久要回归家庭。”
说完自己也想笑,这真成七秒记忆了,祁鹏那狗东西真是祸害遗千年。
覃墨年:“那我的妻子呢?她在哪?”
“在外面,我叫她进来。”
祁月笙在走廊里坐得无聊,想到要再次面对失忆的覃墨年就头疼,偏偏这时候覃烈又叫她进去,她顿了顿,挺着孕肚进去。
还是那样陌生的眼神看过来。
覃烈出去,与她擦身而过道:“这人就交给你了。”
“嗯。”
祁月笙坐在床边,和覃墨年一问一答。
覃墨年:“你是我老婆?肚子里是我儿子?”
祁月笙实事求是:“不算是你老婆,但我们有个儿子,肚子里这个也是你的,还不知道性别。”
覃墨年:“我今年多大?”
“34岁。”祁月笙道。
覃墨年直皱眉,他记忆丢失的很特别,好多人他都不记得,但事情就跟灵魂的碎片一样,在他脑子里胡乱飞舞。
他以为自己也就不到30岁,那时候正是公司事业蓬勃发展的时候,整个旅城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唯一的一个人,他记得,那个人跟他抢老婆,还义正言辞地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他稍一用力,就想起那个人的名字。
“温时隽,你认识吗?”如果他老婆就是眼前这位,那和她纠缠不清的那位就是温时隽了!
“你和他谈过?”他那双眼里溢出汹涌的嘲讽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