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血瘀我们已经在手术中尽最大的能力清除,目前只需要等病人醒来。”
问题就是人能否醒来。
只要能醒来,一切都好说。
祁月笙盼着覃墨年能醒,周月薇更是如此,不然她们没有必要一直待在杭城。
终于在第二天,他有了意识。
周月薇拦着她,她要自己先过去。
隔着窗户,祁月笙看着母子两人交流。
覃墨年大概恢复了听力,和周月薇交流的同时,还看向她这边。
祁月笙慌忙躲闪,背过身去。
“外面那位是?”
周月薇脸色难看,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在心底重重叹气。
他现在的失忆已经扩大到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周月薇去喊医生,医生检查一番过后得出一个结论。
“听力没问题,就是这记忆……”
周月薇无奈至极。
“这个大概多久才能恢复呢大夫?”
医生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后期可能需要覃先生自己回家疗养。其实除了记忆问题,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呢。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月薇皱眉,记忆这块有问题那就是大事,怎么能说没事?
要知道她儿子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就是脑子!
但在医生面前,似乎也没必要说那么多。
“那我们再联系一下其他医生咨询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出院。”其实面前这位就已经是杭城医院里最具权威的一位了,再权威的只能外聘。
覃烈再一次打电话,快把自己家底的人脉翻遍了。
对方听说是覃烈的家人,立马不遗余力地要过来帮忙。
覃烈走进病房,周月薇已经离开了,这丫的欺负人,连亲娘都不认识了。
他招呼覃墨年,“嘿,我是你叔,认识我吗?”
覃墨年眼神冷淡,说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我是失忆,不是失智。”
覃烈讪讪摸了摸鼻头,“也是,哈哈。”
说完还是不死心,“那你是不记得我了对吧?”
“你也姓覃?”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