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去问,每次都是在各地忙,她也就当了真。
现在想来,那段时间不管是他还是蔡天骄都形迹可疑,蔡天骄回来见到她总想躲,像是心虚。
还有回来之后,二人亲热间沈越山总要拉着灯,明明以前这人还喜欢开灯看着她……
想到这些,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语气都凶了不少。
“你要死啊沈越山,下次再有这种事别想要老婆了!”
“要老婆。”
沈越山丝毫不知难为情为何物,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不许离开我!”
他是真怕了她的气性,真要是不要他了他上哪哭去?
“怕我离开还干这么危险的事。”
沈越山叹息一声,“就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我才配的木仓。”
“不管你生意做怎么样,不准涉黑涉黄,也不准干那些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勾当,听见没?”
她凶巴巴的,语气里却带着颤音。
“听到了,我都记着你说的话呢,这木仓也只是震慑作用。”
他都不想说,这木仓配来之后,他除了打天,就是打地,子弹的用处只为了那一声巨响。
“这还差不多,你回头也天骄他们说说,这木仓收着点,别乱用,真要是出了事,你也要被牵连。”
正处于最乱的时代,现在木仓还真不难买,很多人都有配的。
就连村里的那些人,也有配的,她记得收缴木仓支的活动要到九零年代末才开始。
这样想想,沈越山他们配有也好,至少安全有保障。
“放心,我都交代了。”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走歪路的人,所以他哪怕知道有更多更好走的门道也不屑去弄。
违法乱纪这种事,那就更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
挣脱他的怀抱,又摸了摸他胸口那道长长的疤痕,孟北萝眼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