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处理不好,后果可能比他想象的要更严重。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搅进乱七八糟的事里,还要招惹,真当她好性儿?
“这木仓是我用来防身的,没拿来做过什么事。”
“防身?”
孟北萝皱了皱眉,“你不是跟我说歌舞厅和录像厅都打点好了,很安全吗?”
这年头去这种地方的人鱼龙混杂,孟北萝当然也是关心过他的小命的。
但每次说起,沈越山都说和当地的相关部门打点好了,很安全。
他这么说,孟北萝也就真信了。
毕竟连作为经济特区的鹏城,现在也不敢有人在歌舞厅和录像厅闹事啊。
沈越山解释:“刚开始总是需要镇场子的,现在外面混混特别多,拉帮结派的,有些人直接带着砍刀,要是不一开始制住局面,根本压不下来。”
“不只是我,天骄,还有下面好几个人,我都给他们配了木仓。”
那些刚出社会的小混混天不怕地不怕,是真的能闹出人命的。
也就是鹏城这边他们经营得久,上面相关部门管得严才好些。
就这,有些外省过来的施工队为了抢活计抢地盘,还有下工后在郊外约架打死人的呢。
孟北萝皱紧的眉头并没有松缓,“这么严重?”
“老婆,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
孟北萝放下手里的木仓,站起身看着他,“把衣服给我脱了。”
沈越山:?
“老婆……”
“少废话,脱不脱!”
耳朵上的痛意传来,沈越山明白是自己想岔了,
他讨饶:“脱,我现在就脱。”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开,看着左胸膛上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孟北萝红了眼睛。
情不自禁抚上疤痕,她颤着声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沈越山还想再狡辩一下,“老婆,这是原本就有的。”
“我知道了,是9月的时候吧,怪不得你那次去了那么久。”
今年有一次沈越山出去了特别久,平时顶多一个月就回来一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