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心惊的洛卡找了个水桶套在了脑袋上,开始为心中升起“幸亏打的是她”的庆幸而感到羞耻和愧疚,但在那几乎没有停歇的爆鸣中,这些情绪很轻易的就被求生欲所传出的恐惧所取代。
“伊什。”
就在众人都在为这凶猛的攻势而感到慌乱之时,莱雅娜却冷静的拉了拉厄伍伊什的满是鲜血的袖口。
“你看。”她不知道何时下了车,将头颅捡回:“他的牙齿,看”
莱雅娜发现了伊什在归途中重新带起的眼罩,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他的牙齿磨损很少,很黄,有些泛红,这一般说明两点我简略的说吧,他的生活环境以及年龄不可能拥有这种牙齿,并且这些牙齿的颜色并不是因为没有清洁和牙龈出血才导致的模样,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样子。”
“而这种颜色的牙齿只有在老虎和”
“鼠类身上有,含有铁。”厄伍伊什婉拒了她的染有口水的手帕,并不想亲自触摸头颅的牙齿。
“嗯,我想说的就这个,也许我们碰到的不是富商本人,而是他的子嗣?”
“哇啊啊啊!那边好大的动静啊啊啊啊啊!!——”
玛伊西特的尖叫被巨大的爆炸声所吞没,远方也发出了一道显眼的火光。
“我是新上任的——”
“我说过我不需要!她马上就回来,葛雅芙琳马上就回来!”
坐在大厅中的洪德尔康利一字一字的从口中蹦出不欢迎的话语,随着他语气加重而一次次将昂贵木桌戳出孔洞的利爪也闪烁着威胁的寒光。
留着八字胡的棕发法师摇了摇头,绅士的反击到:“可在几天前我甚至听闻您连葛雅芙琳女士的名字都难以记忆,我很难相信您对总是我行我素的她所产生的判断是否正确。”
“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必要的那就去给我像个勤奋的矮人一样干活,做事!而不是在这顶撞你的领主,你的主人!哪怕是会被问责我也要把你这个懒惰且狡猾的贼狐给赶走!该死的。”
棕发法师点了点头,顺从的行礼到:“您的意志,我现在就去接手葛雅芙琳女士所留下的任务。”
“滚!”
愈发平静下来的洪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