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覃摩挲过她头顶,指尖绕着她那发尾。“嗯哼~”
女孩朝他怀里拱了拱,瓮声道:“所以那会儿回华京之后,你就把阳台边边角角都包了边,还买了那个新沙发?”
“嗯~”
“然后那时候我说要搬出去的时候,你发脾气?”
乔楚覃捏了捏她耳垂,当做默认。
“你情绪起伏大的时候,一般晚上都会梦游。”
“你那会儿睡停车场也是?”苏怡笙猛地想起什么,“那你咋没跟我提过呢?”
“因为后来没发生过了~”
“嗯?”
“那会儿回到华京,你重新挥拍打球后,就没发生过了。”
他声音沉下去,指节抚过她后颈。“好了,睡吧!”
睡到后半夜,乔楚覃怀里一空。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却只捞到一团微凉的被角。
睁眼时,床侧早已没了温度。
壁灯“啪”地亮起,暖黄的光晕像融化的琥珀,将蜷在卫生间门口的身影勾勒得单薄。
“怎么了?”他嗓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脚步却已急切地踩上地毯。
苏怡笙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闻声一颤,抬头时睫毛还沾着生理性泪花。“……生理期提前了。”她声音虚浮,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肚子疼~”
乔楚覃闭眼按了按太阳穴。上个月才盯着她记的经期表,手机里甚至设了提醒——本该是三天后。
“提前这么多?”他单膝跪地将人打横抱起,掌心触到她冰凉的脚踝时眉头一拧。
苏怡笙把脸埋进他肩窝装死,舌尖悄悄抵住上颚。
她敢说是因为下午吃太多冰淇淋吗?不敢。
更不敢提他没来北西时,自己跟着师妹们横扫了哈根达斯的新品—香草朗姆酒和草莓芝士蛋糕味的,还各吃了两球。
男人沉默着把她塞回被窝,“乔楚覃……”她指尖发白,疼得弓起背,却还强撑着狡辩,“都怪你~”
“好,怪我怪我。”他截住话头,从床头柜抽屉抽出暖贴,撕开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温热的手掌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