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猜测道:“或许是其妻偷情于四邻,背叛于他,其心中怨懑,无处而泄,故在此饮酒。”
“那也不是废公之由!”张飞哼哼怒道:“哼,这顿鞭子,他逃不过!”
“哎,不然!”
简雍劝道:“倘若真如我说,他固然要罚,然其妻行径伤风败俗,当一并受罚,免得再害其他良男。鞭笞之前,先了解一下再说。”
张飞点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
庞统却觉得十分牵强,笃定道:“汝就是想窥人之私!”
简雍皱眉道:“荒谬!我岂是那般无聊之人?”
这时,副将递过马鞭,张飞道:“先打再问亦是不迟!”
简雍担忧:“翼德力大,若打死了又当如何?”
书佐见状,急得直跺脚:“县君,三位大人都来了,您再不醒,怕是就永远都醒不了啊!”
那县令闻听此言,还真醒了:“哪……哪三位大人……”
遂抬头,虚眯着眼看向张飞等三人。
可是,他并不认识三人,影影绰绰间只见一酸生,一糙汉,还有一丑男。
他也并未当回事:“什么大人,观之不过碌碌之辈,本县日后之官职,定高过……此三人也!去我库中再拿……拿酒来!”
张飞、庞统、简雍三人相顾愕然。
此獠这般僭狂,何敢出此大言!?
张飞再也忍不了了,抡起鞭子就要讲道理。
“慢!”这回拦住他的是庞统。
“先生,此等狂徒,不打不足以消俺心头之恨!!”
庞统清了清嗓子,附耳低言道:“他说欲去库中拿酒。”
张飞一凛:“嗯?”
简雍亦轻声言道:“由此观之,此人私藏佳酿甚多。值此禁酒之严期,竟敢违禁匿酒,此等行径,于风化、政令而言,皆为大不利也。”
“依二位先生之见……”
二人异口同声:“理应先行收缴!”
“嗯!”
张飞深深的点点头。
遂命部下,随同书佐:“抄此人府库,但得酒醴坛壶,皆收缴于此。”
部将遂去执行。
庞统沉思片刻,又道:“可将府堂之文牍卷宗尽皆呈于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