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二姐微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忍不住问道:“那么,二姐,在这段时间里,姐夫又在哪里呢?”二姐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那个时候,他正躲在父母的庇护之下,享受着那份安逸和舒适呢。”接着,二姐继续回忆道:“还记得在那一年的某个时刻,具体是哪次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或许就是‘小南京’让我感到无比恶心、心情极度抑郁无法排解的时候吧。当时我再次向温语发出了求救信号。其实,当时我的要求很简单,仅仅只是希望他能够对我说一句—回到原来的公司去上班就好。哪怕最终他并没有选择回去,但只要听到那句话,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都会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和支持。”
二姐后来神色黯然地对我说:“那或许就是她此生最后一次对温语怀有殷切的期望了吧。”她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落寞与哀伤,仿佛那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如烛火般在风中摇曳,最终熄灭。“想来,这大抵也是今生今世里,她在他那里所想要的最后一丝期许吧。”二姐喃喃自语道。
数年光阴匆匆而过,二姐像是领悟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深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当时正是我的所作所为致使他陷入如此这般的困境—对此,我一直心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然而,不管我们各自处于何种艰难的处境,有一个事实始终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改变;他尚有一处可以归去的避风港,而我呢?恰恰相反,在此时此刻,我却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
就在那个特殊的时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