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连机会都没了，还守着那一成不变的破规矩呢。
杨明德没想到今天晚上在这个年轻人这里学到这么多，深吸一口气。
“受教了！”
他其实想问。
为什么自己开口说完：‘郭老先生最喜欢玉器’之后，对方反倒显得兴致缺缺。
赵晨听到这个问题简直无语望天，他之前能当上官，纯属祖坟烧高香吧？
也难怪后来和官位无缘。
“杨老弟啊，这是另外的价钱。”
“你自己琢磨吧，实在不行再来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太阳穴突突的跳，赵晨此时只想眯一会儿。
等赵晨睡到半梦半醒间，听见杨明德低声细语，温柔提醒。
“赵表弟，到家了，今天辛苦了，快回去睡吧？”
赵晨听见有人叫自己赵表弟，整个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哪来的老家伙和他乱认亲戚？睁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老脸，呼出一口浊气。
多少有点无语。
缓了一口说道：“那我先走了，有消息再通知我。”
赵晨推开车门。
原本以为是杨明德自己小洋房门口，没想到直接开到他四合院门前了？
心里头嗤笑一声，没想到这老杨还挺懂事儿！还算懂点眼色。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酒气也消散了大半。
赵晨又恢复了精神抖擞，正准备回家去，没想到另一扇车门打开。
杨杏从车里出来：“你倒是挺有本事的，把那群老家伙忽悠的团团转。”
听到她这话，赵晨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忽悠？”
“我可没有一句是胡说，还有……”赵晨上下打量她一眼，之后戏谑说道：“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