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甚至比杨明德还要老练。
这便已经不容小觑了，更何况情商颇高，嘴皮子还利索，丝毫不急躁。
仅仅只是做商人在杨明德看来太可惜了，他日若是从政，只能拉拢不能为敌啊。
杨明德内心感慨，忍不住问赵晨：“那种话哪有人直接当众说出口的？”
“大家不都是尽在不言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
“还好郭老先生不计较，要不然的话不是直接得罪人家？”
赵晨心知这老家伙说的是，自己直言让郭老先生多照顾他的事情。
车内温度高，酒意上涌，又有些被颠簸，赵晨醉眼惺忪的看着这老家伙满脸的疑惑，心里叹息一声。
难怪他上辈子的路走的不远，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看在上了一条贼船的份上，赵晨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给他科普。
“人家既然有意向想要收了这东西，付钱只是客气话，当然付钱都不是咱们心中所愿，可是所谓的利益交换，既然不给钱，总得给点什么吧。”
杨明德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是有些不求甚解的样子。
赵晨叹息一声：“此时主动说了，你安心、人家心里头也舒服明白。”
“而且我说的只是照拂一二，至于这个照拂怎么理解，怎么实施，完全取决于人家自己。”
说到这里，杨明德似乎明白了些，可内心仍旧有顾虑。
赵晨看出来了：“人家身居高位，身边打太极，说假话的人太多了，估计早就听得厌烦。”
“更何况人家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像我这种年轻人，偶尔来一句直言不讳，不打紧的。”
此时杨明德也顿悟了，这年轻人看得开，而且敢想敢做。
要放在他身上，即使知道流程也不敢真这么做啊！
想起饭局上的一幕幕，那真叫一个心惊胆颤！
此时装睡的杨杏也微微掀起的眼帘，对赵晨有了一丝改观。
这人脑瓜子倒挺灵活。
最后赵晨总结一句：“老杨啊，你要记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俗话说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商场上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