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坐的是男人轮廓坚硬的腹肌,两臂被身后的人禁锢着后拉,身形犹如弯月。
弯月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但依旧颤抖着屹立在枝头。
不是不想下去,而是动弹不得。
两发鞭炮投掷向月亮,但并不打算将它砸下来,而是如孩童般恶劣地持续玩弄。
不多时,如同走投无路的无助小狗躲在密不透风的墙角淋着雨发抖。
红肿的嘴唇翕动几下,却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她已经被男人莫名点起来的意味不明的胜负欲烧得全身几乎要燃起来。
她是导火索,也是战利品。
……
难耐的感觉渐渐从身上各处传来,温热的被窝里,从背后贴上一双不安分的大手,让她不得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身体开始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某种记忆的条件反射,她真的没力了。
睡眠对她来说太过珍贵,她奋力拱了拱,想挣脱出背后男人的禁锢怀抱。
有人重新将她搂入怀中,摸了摸猫头。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无意识动作,尽管是两人关系很好,但他在这种时刻也不免心头有些吃味,心头的酸意涌起。
不甘心的脑袋低头凑近,吻了吻她的耳朵,开始说起羞人骚话,与她耳鬓厮磨。
张绾笛简直痛恨极了那张骚嘴,夜里这张嘴占了不小的功劳,无论是用来说些让她身心崩坏的dirty talk还是用来做些什么。
甚至不时亮一亮口中藏着的刀片,威胁似地在各处肌肤滑过,增加诡异的情趣。
这狗男人又开始了,闹了一晚上还不够,一大早就又开始折腾人,她蹙着眉仿佛是忍耐已久,闭着眼摸上了某人的脸。
然后掌心带风,熟练地甩去一个巴掌。
那人明知却不躲,主动承下了这无关痛痒的一掌,还恬不知耻地挂着笑,更加贴近,唇齿含着耳廓夹出气泡音,讨好道:
“那你睡,我自己动手?早上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个非常重要的时刻,小猫不会那么狠心的吧?嗯?不然我可要坏了……”
“闭嘴!白天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