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十分重欲,而且手段和花样甚多,还常爱追求各种刺激,她是真怕了。
“可我明明看你吃的也挺欢啊…”他轻挑起眉,说完就逼着她承受了一个深吻。
“啧,别逗她了,阿笛,要不要起来喝点水?先把药吃了,免得喉咙疼。”
温柔的低沉嗓音一边制止,一边微侧过身摸到床头备好的糖片和带吸管的水杯,她才慢吞吞地揉几下眼,坐起半身靠着他。
张海侠的身上除了洗衣液香,还有一股有淡淡的冷木香,常给人温和细腻的感觉。
但闻久了会觉得凉薄,带着一种入侵感,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带着不轻易显露的锋利,无声无息将人扼杀而来不及反应。
和张海楼那种常年被浓烈烟草味熏过的人不同,充满邪媚的脸蛋和常展露于人前的乖张跋扈,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什么好人。
“哟,别装你那老好人了,海虾。”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口吻戏谑,张海侠不咸不淡地睨他一眼,气氛暗流汹涌。
她不喜欢热闹,会让她有种大脑崩坏的感觉,所以大部分时刻是两个人专注的夜晚,但有些玩的花的就喜欢那样折磨她。
比如张海楼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天生喜欢追求刺激,甚至套路起了张海侠。
但张海楼心里知道他也不是什么真的老实,他只是占有欲太强,不喜欢分享。
毕竟谁不希望她眼里只有自己呢。
“啧,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几个糖衣炮弹就让你忘了他的真面目了?我这么表里如一的人,床上床下都一个样,不好吗?我这样的老实人这年头可不多了…”
他慢条斯理地又耍起流氓,恬不知耻地自夸起来,还不忘损一波恶劣的装货们。
张绾笛又想给他一巴掌,想了想又突然顿住了,不能再奖励他了。
于是改为伸进被窝,手上一个用劲,他没没来得及阻止。
“啊哈……”他皱眉粗喘了一声。
轮廓分明的腹肌几乎是瞬间紧绷,他反手想要捉住那只捣乱的手来达成目的,却被被窝底下蹬来的脚警告性的动作而停住。
“我要起床了,你自己看着办。海虾,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