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请了!不过大半数人都病的起不了身。高家几个娃差点就没了,翟老正救呢,等下就来咱们这儿。”
“这些药是帮月红他们熬的。洞顶通风太畅,烟气太大怕惹人注意,就用咱们的帐篷挡一挡。”知道楚禾误会了,吴婆子忙开口解释。
楚禾点头,郭相言适时地递过账本,这些药不是白给的。
外面感恩戴德声不断,脚步渐近,接着帐帘被掀开。
迟珥率先走进,左右打量片刻后才护着老人径直走到陶雅雯跟前。
对于迟珥的严谨众人已经适应 ,陶三之忙另铺了块席子让翟老就坐。
拧着眉头诊了许久,老人才接过笔墨写方子。
“病因一样,久紧乍松,潜藏的病症可不就反扑而来。万事还是让大人顶着 ,人还没长大就劳神劳身的。”
“老先生说教的是,是我这做爹的失责。”陶三之自责不已,不管是何原因,总归是他疏于照看爱护孩子。
这才反应过来,女儿不知不觉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可这种成长,作为父亲的他只有愧疚和怜爱。
翟老叹气,接着又去查看韩安儿三个。
除了陶雅雯严重些,另外几个不算大疾。
“麻烦翟老帮我这个孙女也瞧上一瞧,她吃得多却不见如厕,还有上次左边胳膊受了伤,可别留下遗症!”
刚停笔,毫尖还未离纸,崔婆子又不好意思地请求。
“还有身上的几处伤,昨晚瞧着好似又裂开了。”吴婆子倒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阿禾怕是身体也有毛病。
“对对对!差点就忘了。”
“我没……”
“小孩子别插话,老先生您请!”
直接剥夺楚禾话语权,崔婆子在楚禾身边又铺了一张草席。
楚禾不习惯让人探查自身状态,可架不住两个小老太婆拉着翟老头堵住了逃路。
在几道目光的威吓下,楚禾不得不伸出胳膊。
搭脉,指腹微动,翟老眉头直跳。左手换了右手,胸脯起了又伏,老头气得大骂,“胡闹!孩子不懂事你们大人也不懂吗?这身体都糟蹋成什么样了?”
“翟老……怎么说……严重吗?”心随着大夫的神色越来越揪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