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犟不过,楚禾便由着老人解开衣服。药膏冰冰凉涂在身上,伤痛舒缓不少。。
不知何时,一旁的陶雅窝在自家娘亲怀里已然呼呼大睡。几个小孩儿也原地昏睡,一时间呼噜声震天响。
这次没有嫌弃不雅粗鄙,徐翠珍怜爱地抚摸着女儿头发,一手轻轻拍打。
心中欣喜,动作都轻快了。
给韩安儿脑后垫上衣服,用几床褥子将楚禾的床铺铺的厚实又软和,吴婆子这才去盛补汤。
“凉一些再喝,你这脸色太难看了。”
“我没事,这汤大家分喝吧,明日再煮就是。”不觉自己有什么问题,眼看吴奶奶已经熄火准备藏锅,楚禾忙出口阻止。
“也成,那就听阿禾的,相言快拿碗过来!”
徐翠珍和陶五涌守着女儿,陶三之也照看着陶楚杰和陶雅宸,吴婆子赶忙招呼帐篷里的唯一闲人。
一锅汤,崔婆子和吴婆子你半碗我半碗地往楚禾碗里倒。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两位老人才松口让楚禾躺下。
夜深人静,困意袭来。连碗都来不及洗,众人沾席就睡。
整个山洞寂静无声,只有新添幽魂悄然飘游青天。
本想小睡就起,没成想一觉睡到了早上。
睁眼,老人日渐消瘦的面庞入目。抬手想要为老人盖好被子,才发现动不了。
“还早呢,快睡!乖啊~”老人还迷糊着,圈着楚禾的手臂轻拍,哄小孩般呢喃。
“嗯。”楚禾回了一声,行随心动,放纵地将脑袋在老人怀里拱了拱,再次昏沉睡去。
这一觉,午时才醒。
浑身酸痛却舒坦异常,不过身边动静有些不对。
小小的帐篷里烟雾缭绕,浓重的草药味儿呛得人咳嗽不止,徐翠珍面容憔悴地垂泪忙活。
而席子上的人面色潮红地陷入深睡,就连韩安儿额头敷着湿巾,双手捧着苦药小口分喝。
“还是吵醒了。”一直留心楚禾的崔婆子忙将人扶起,炉上稠粥正温。
“该起了。还是请那位大夫过来吧,药还是别乱喝。”接过碗,看着药汤一罐接一罐地熬煮,楚禾皱眉。
草药她有,可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