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不准再过来了。”
“你身上穿的这般华贵,又频繁出现在此,邻里邻居的若看到了,传到絮儿的耳朵里,被她起了疑心,本王绝不会饶你。”
冯管家看着明显晒黑一层的玄翼,欲哭无泪,“王爷,奴才也不想过来打扰您啊!”
他委屈极了,“那么多军务要处理,您撒手不管了,底下也没个章程,事事都来找老奴,老奴如何做得了您的决定?”
“王爷……”
冯管家正要诉苦时,忽然听院内传来动静。
“夫人,您要出门吗?”
“恩,在家里待久了,出去走走。”
“夫人等等我,我陪您一起!”
穿戴整齐的云清絮,被如意搀扶着出了内院,她下意识地想寻找自己的紫竹杖,却摸了个空。
眉头微蹙,一点黯然在面上闪过。
那夜,在茶楼时,自己的紫竹杖被扔下去了。
那是她从王府离开时,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了。
倒不是在怀念什么……
只是,有点不大适应。
撇去心头淡淡的思绪,云清絮扶着如意的手,接过她递来的新买的桃木手杖,正要跨过门槛,朝门外走去时,忽然听到如意艰涩的、结结巴巴的声线。
“夫……夫人……”
如意咽了口口水,不敢跟那面容被蓑帽挡住的玄翼对视,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掌,违心地说道。
“要不,您骑马出门吧?”
“您前两日不是说……往后要学着骑马吗?”
“正好城北新建了一家马场,牧草肥美,风景秀丽,不如……”
“咱们今日去马场散心。”
天知道,如意硬着头皮说出这种话来,内心有多尴尬。
这几日,霍千斛不止一次的交代她,对待这位车夫,一定要比对待他和夫人还周到,万不可有任何怠慢。
刚开始,她还很不解。
救命恩人罢了,好吃好喝的养着,将来伺候着给他养老,也算偿还恩情了。
起初,如意并未有多在意。
可慢慢的,如意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