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
“不必说了,你走吧。”清清打断他。
“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费心,也不接受任何评判。”
白砚辞急急上前一步:“那次是我口不择言,我从未看轻你——”
“重要吗?”清清抬眸,眼底隐约还有赤色。
“我很累了,不想再花时间去分辨你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也不想耗费心神去消化你输出的情绪。”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浇下,白砚辞僵在原地。
“你的喜欢是你的自由,但我没有义务必须因此接受你的好心。”清清最后看了他一眼,随即侧过头。
“更没有理由勉强自己与你做朋友。”
白砚辞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他怔怔地看着清清,失魂落魄地转身。
“我、我明白了”
这句话轻得如同叹息,却耗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那个会对他笑着说“学人精”的姑娘,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他。
这一次,他已经彻底没了机会。
白砚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清清收回目光,指尖收紧,托稳了手中药碗。她转身欲走,却被慕容英横臂拦住。
“不问问他为何寻衅?”慕容英语音低沉,眼底暗流涌动,似在审视她的反应。
“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不关心这些。”清清面上如静水无波,却在迈步前顿了顿。
“他……以后应当不会再冒犯你,你莫要为难他。”
慕容英眉目间升起淡淡戾气,又很快被他克制,只是胸口郁结难压。
她总是这样,对旁人多少总有几分在意,对他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不肯给。
他倏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你对他倒是上心,难道对我就无话可说吗?”
瓷碗在托盘上一晃,清清呼吸微微一滞。
“我该问什么?”
她顿了顿,垂下眼睫没有看他,“我从前就知你身份贵重,有许多不便言说之事。你若不提,我何必多问。”
她侧身欲绕开他,身后传来冷硬如铁的语调。
“究竟是不该问,还是——”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