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南一刻不停回了车行,老板见到他满脸欣喜,颠着啤酒肚迎上来。
“阿南,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今天多亏了你哦!不是你,我身价性命都输掉了!不过,你脸上 怎么回事?”
周东南身上被雨淋透了,额前的头发还不断向下滴水。
他从桌面拿过一支笔,快速在纸上写了一个车牌号。
“帮我查一下,去哪了?”
车行老板在他和那张沾了雨水近乎湿透的纸上来回打量。
“这…怎么了这是。”
周东南没心情跟他解释,眉头皱紧,语气凝结寒意:“现在就给我结果。”
车行老板被他看的发寒,立马接过纸转身打电话。
一分钟不到:“台北。”
“谢了。”周东南把那张纸抽回来,快步出门骑上摩托车。
台北。
姜时宜去了医院急诊,伤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消肿药水抹在皮肤上,灼烧的痛感逐渐消失,冰凉感觉从脸颊一路延伸到四肢。
从始至终,她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没有表情,也没有生命力。
从诊疗室出来,陆远丰给她披上衣服。
“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没胃口,不想吃。”她冷着一张脸。
既然已经戳破所有的虚伪,那继续虚与委蛇就没了任何意义。
陆远丰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声音温柔又宠溺:“你不是想跟我商量?吃完饭,我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