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陈奉瑾大笑连连,脸上再次浮现出满是讥讽的神色:“难不成你当真是读书读的痴傻了,趋吉避凶这道理你还不懂。”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帮不帮我,如果不帮,日后别后悔。”
“悔?”陈奉瑾已是没了耐心:“小子,老夫原本还高看你一眼,如今你这般无赖模样,老夫已断定你他日难成大器。”
说罢,陈奉瑾一指车门:“滚吧。”
“好,你千万别后悔,日后你那监察使儿子埋怨你、责怪你、怨恨你的时候,你可别说本少爷没给你机会。”
原本陈奉瑾只是没了耐心,见到赵勋已是无能狂怒到胡言乱语的模样了,连话都懒得说,只是冷笑。
一脚踹开车门,赵勋气呼呼的走下了马车。
“老爷,咱回吧。”
管家低头轻声说道:“观赵家小二刚刚那番恼羞成怒的模样也不过如此,不足为惧,过上几日派人将信件送到州府学官手中,再将赵家父子撵出肃县就是,您莫动怒。”
陈奉瑾微微颔首,刚要将车窗拉上,突然见到赵勋并未走进公堂,而是来到了郭尚文的尸体旁,缓缓蹲下。
所有人都望着赵勋,大感困惑。
只见蹲下的赵勋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随即大声问道:“什么,你说不追究啦?”
这一声大喊,在场之人无不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赵勋又喊了一声:“哦对,大点声,哦,你说你想要用剪刀自杀,吕春儿发现后夺了过去,然后你撞上去的,哦~~~原来如此,好好好,我让文吏记下,吕春儿是无辜的。”
这话一落下,所有人心中只有想法,赵勋疯了。
赵勋,的确是疯了,大喊了几声后,突然跑进公堂之中,拿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剪,正是吕春儿行凶时所用。
拿着剪刀的赵勋跑回尸体旁,再次大吼。
“郭尚文,你为祸肃县无恶不作,多少良善百姓因你破门灭家,今日,我赵勋不是举子,只是寻常百姓,就在此时此地诛杀于你!”
一语落毕,赵勋用剪刀狠狠扎在尸体之上。
不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