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拍。
端坐高台的县老爷下了令:“人证物证俱在,先收押,等受害者到齐在做审理。”
“呵-”张毅嘲讽的看着粉面小厮,“听见没,给你收押。”
他爹可是富商,开个假铺子又如何。
直到两个衙役的手臂架在他身上,他才猛地回神。
押谁?
押他?!
“啊啊--爹,我才不下大狱,里头脏的很,爹,你救救我,爹。”
体重的好处在此刻凸显。
他撒泼打滚的不配合,衙役还真架不住他,不过扯到他的伤口还让他遭了不少罪就是了。
若是被下了大狱,他往外捞人就更难了。
咬咬牙,凑到县令耳边,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爷,如何能私下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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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龙眉毛一挑,笑的精明,“自然是让各位老爷不追究。”
他很善心的给出道道:“若是刘老爷不追究,其他老爷自然不追究。”
张振海虚心受教:“我晓得。”
县令意味深长的笑了下,“还有个最重要的人物”
“谁?”
张振海怔住,低头想了一会,瞧见县令那抹古怪的笑,一个想法呼之欲出。
难道是
\"许毅许掌柜。”县令已经干脆的给了他答案。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许掌柜在刘家主心中的地位很高,若是许毅松口,刘家主自然不追究。”
“若是许毅不松口,那你就算大出血,也未必能解决此事。”
张振海只觉得喉咙咔了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反倒是呼吸都通。
他想不通仅仅两年时间,不不到两年,许毅就爬到这个地位。
许毅竟成了决定张家生死的重要人物。
难道要他去给许毅道歉?
低三下四的让许毅不再追究此事?
一想到许毅在寒风雪夜被自己不留情的赶出去,多次祈求自己也没让他回来,现在竟要去求他
喉间一热,一口血直直喷出。
他当时其实是有心软的,也察觉到了坠马事情有内幕。
只是觉得自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