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以前的家吗？”楚尧双眼泛红。
“爸爸他们出去打坏人了。”楚宁哽咽着说，“还有伯伯婶婶，堂兄阿姐他们都去了，你多病，一直没有醒来，他们把我们放在这里了。”
楚尧看过去，楚宁发丝晶莹剔透，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像是一个瓷娃娃，只是眼睛里的那抹担忧难以化开。
“什么坏人？不是说只来了些小偷吗？”小楚尧不解。
“他们骗我们的，肯定是！”楚宁忽然激动起来，“抓小偷哪里要这么久？哪里要这么多人？”
“整个楚家都没人了”楚宁的声音又变得很低。
小楚尧透过缝隙看向祠堂门外，黑云压城，雨点密集。
一股冷风忽然冲开大门窜了进来，烛光晃动，小楚尧冷的一个哆嗦，拉了拉被子。
光芒掠过小楚尧的脸，像是闪电。
他皱了皱眉，像是思考了很久。
“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小楚尧一把掀开被子，穿好衣物，利索下了木床。
“哥哥”楚尧拉住小楚尧，“可是爸爸说了，不准我们离开祠堂。”
小楚尧拉开楚宁的手，扭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听他们的话干什么？”
“嗯嗯”楚宁怯生生点了点头，与小楚尧一同来到门框处。
门框外，群山耸立，风呼呼地吹，那一圈一圈的光原来不是闪电，而是厮杀产生的惊天光芒，那轰响也不是闷雷，是厮杀时的碰撞与山体崩碎。
小楚尧忽然伸出手，雨水打在小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这雨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