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和呦呦的关系有了进展之后,孟副部长又找他喝过两次下午茶,闲聊天。说来说去,重点无非就是委婉警告他要认真,要走心,不许伤害她闺女,否则别怪他不顾和他父亲之间多年老同学的情谊,一定不会放过他。
除此以外,还会跟他聊一聊和呦呦有关的事,每每聊到这些,孟正平就会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寻常父亲模样,带了些难以言说的柔软色彩,和平日里工作中见到的那个板正严肃、威风凛凛的孟副部长大不相同。
此时此刻,单牧宸很快就从那为数不多的几段对话中记起了有关芭蕾舞的片段。
“呦呦从小就喜欢跳舞。
但她爷爷观念保守,觉得女孩子从小就穿那么紧身暴露的衣服扭来扭去不成体统。
后来我和她妈妈带着她搬出来后,问她想不想学芭蕾舞,她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我看孩子实在喜欢,就帮她报了班,请了舞蹈老师教。
她学得挺好的,老师也夸她有天赋、肯吃苦,身体条件也很优渥,就这样从小学着,一直学到她十七岁。
到了要考学的年纪,我和她妈妈问她,以后是想考舞蹈学院还是想学别的专业,她答得斩钉截铁:要考舞蹈学院。
我和她妈也就随她去了,孩子自己有目标又愿意为之努力,比什么都重要。
呦呦报名了艺考后,她妈妈找朋友定做了一条舞蹈裙送给她,白色的,蓬蓬的,上面还有珍珠和钻石装饰物,她特别喜欢,说这条裙子比她之前的舞裙都要好看。后来她也穿着那条裙子,顺利地考过了舞蹈学院的初试和复试。
呦呦考舞蹈学院这件事我们没怎么跟家里的老人们说,特别是她爷爷。每一代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非要改变谁的观点去认同另一个观点,谈何容易。我估摸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一直瞒着他们呦呦学芭蕾这件事。
但她爷爷有一天不知道上哪知道的这件事情,好巧不巧还赶在了她艺考三试之前。跑来家里跟我大吵了一架,非让我劝孩子改学语言。我不想做违背呦呦个人意愿的事,就没同意,当时也是话赶话,跟她爷爷顶了几句嘴。老爷子气不过,血压一下上来,当场就晕倒了,在医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