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还会将自己的念想情愫全都锁在里面,这代表着她再也无法感知到快乐和幸福。
她被困在里面,心里的人不会出去,外面的人也走不进来。但不再如此痛苦的错觉会让她误以为自己在慢慢变好,营造了一个平静而美好的假象,其实内里早就在日渐枯萎、凋零,不断流失着生命力。
而现在,冰壳的一角已经被熔化了一个小洞,此时此刻,孟呦呦能清晰地感知到心里胀满的剧烈情绪正在快速向外排放,与此同时也有来自她周身的暖流一点点渗透进去。
又默了会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孟呦呦无力地开口,她知道自己妥协了一步。
霍青山的视线在房里逡巡一圈,最终定格在了半米远的书桌上的一把美工刀上,长臂一捞。
男人的拇指拨出刀口,掉了个头,牵起孟呦呦的一只手,将刀背塞进她手心攥住,再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她的,然后猝不及防地朝着自己胸口用力扎去,刀口尖锐,立刻就有鲜血渗出,晕透了上衣布料。
孟呦呦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滚圆,不可置信道:“你干什么?”她几乎想要尖叫。
霍青山对她笑:“要是实在觉得我没有你那么痛苦,那就报复回来,弄到你觉得扯平了为止。”
说着,就又要用力带着她的那只手,朝着自己胸口重重刺去。
这一次,孟呦呦真的尖叫出声了,她费劲扒开他的大掌,好不容易才夺走了美工刀的使用权,啪的一下扔在了地板上,扔得远远的。
……
孟呦呦溜出房间,下楼找了医疗箱上来。
回来的时候,男人还坐在椅子上,孟呦呦将箱子放在桌面上,淡声道:“自己处理。”态度不冷不热。
孟呦呦并不想这么短时间就完全原谅他的行为。代价不够沉重,人会不容易长记性,这也是他曾经教给她的一课。所以她现在不会亲自做帮他包扎上药这样亲密的行为。
霍青山也没说什么,兜头脱了衣服,搭在椅背上。
孟呦呦站在一旁瞄了几眼,还好伤口不算深,血大多也已经止住了,她稍稍放下心来。
男人打开医疗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