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夜里总起大风,有时候早上起来去到阳台,就看见自己昨晚晾上去的衣服灰溜溜地躺在地上。
孟呦呦心情烦躁地穿鞋下床。得!又要重洗一遍。她心中暗下决定,以后洗好衣服,再也不晒在阳台了,要不然洗了都白洗。
孟呦呦走到连通房间和阳台的那道门前,气鼓鼓地一把将门拉开。
与阳台上的变态两两相望。
那变态正一手拿着衣架,一手还拎着她湿哒哒的白色小衣,男人身形僵住,表情有几分呆滞和……尴尬。
霍青山反应了几秒,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它自己掉下来的,我刚翻上来就看见了。”
孟呦呦紧皱着眉,脸色难看,但一声不吭,作势就要把门关上。
见状,男人一个箭步上前。
两人居于房门内外两侧,做力量对抗,一个想关上,一个想挤身进来。
这样差距悬殊的对峙,孟呦呦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眨眼间便光速败下阵来。
男人闪身进房,动作利落迅速。等孟呦呦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被他圈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的狭小领域,处于一种受他绝对力量掌控下的弱势。
鼻息间是她久违了的熟悉气息,她曾经很喜欢的味道。孟呦呦抬眼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用生硬的口吻命令道:“你放开我!”
可男人不仅没松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坚实臂膀还向里收了收。他抬起一只手想去抚摸女孩的脸颊,刚一碰上就被她扭头躲了过去。
“霍青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下午没看见吗?我有男朋友了,我现在喜欢的是别人,你要是再敢骚扰我,我就让我爸打电话给汪团长,举报你私闯机关大院,私闯民宅,还对我耍流氓。
我要让你记过,降职,挨处分。”孟呦呦恶狠狠地说。
男人闷闷一句:“呦呦,我没说过分手。”带着点可怜意味。
你有什么好可怜的?
此话一出如同火上浇油,孟呦呦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顷刻崩断开来,女孩情绪失控地指责道:“霍青山,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你觉得我孟呦呦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女孩用力去推面前这堵铜墙铁壁,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