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本来平常训练的时候也要在太阳底下站着,没什么差别。”
孟呦呦点点头,看起来很好奇地问:“今天吃什么?”
“我一个大学同学受伤退役后,在南锣鼓巷那边开了一家老北京铜锅店,前两天刚开业,我们去捧捧场?”
“好。”孟呦呦低头收着伞,一边答。
单牧宸下意识朝右侧方向瞥一眼,转身替她拉开车门。
孟呦呦将收好的伞折叠整理好,敞开包口,放了进去。
刚准备抬腿上车,右小臂倏地被人拽住,那人掌心的厚茧硌着她小臂肌肤。很不舒服。
孟呦呦闭了下眼,强压住满腔迸涌的怒火,转过身去,对人展露一个天使般的微笑,口气疏离而礼貌:“霍营长来首都出差?还是探亲?”
男人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出口的嗓音沙哑而惫倦:“我来找你。”
闻言,孟呦呦唇角轻扯,掀高眼皮子瞅他:“承蒙霍营长百忙之中还有心抽空来看望……”,停顿了下,语调意味不明:“前同事?”
女孩脑袋微歪,眉梢戏谑地挑起,又问:“还是前女友呀?”
“呦呦,我……”
被她打断,孟呦呦略带嘲讽地看向对方的眼睛,“霍营长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现在还有事,没时间招待您,霍营长请回吧。”嘴角还挂着过分好看的笑容。
说完这句,随即猛地用力把那只手甩开,径直坐上了车。
单牧宸还维持着单手撑住车门的姿势,他看了看车里面无表情的女孩,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神情沉郁的男人,手一挥,车门应声关上。
引擎轰鸣声碾碎僵持的空气,墨绿吉普的尾喉喷出浑浊的灰烟,尾气裹着未燃尽的汽油味呛进鼻腔,男人还站在原地,胃里涨漫起一阵突如其来的不适感,翻江倒海。
后视镜里男人的身影越来越小,单牧宸拐了个弯,看不见了,孟呦呦脑袋向后靠,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夜里,孟呦呦洗完澡后,床头柜上亮一盏台灯,抱膝坐在床上发呆,不由自主地回想着白天那一幕。
阳台方向突然传来轻微动静,啪嗒一声,孟呦呦回过神来,这个声音她很熟悉,是湿衣服滑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