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宝耸了耸肩:“那个狗日的道君皇帝,若是有仪仗,那就肯定跑不了,没有仪仗和班直跟随,他一个养尊处优的人,能在那乱世活下去?指不定死在哪个臭水沟里,已经化作了肥料。”
“奴家并非为难刘知州,只是不甘心罢了。”
梁红玉轻叹一声:“奴家是想要为翁翁,爹爹,兄长来正名,便只有寻到此人才行。”
“朝廷之前征召民夫,好维持对西夏作战的后勤补给线,说不定此人就混在其中。”
刘大宝脑袋都疼了,开始胡乱出主意,只想把人送走。
梁红玉一想,这种可能性其实非常大,征召民夫有钱有粮,最是适合流浪者。
想到这里,她便做了个汉人万福,告别了刘大宝。
刚好维持西夏的后勤线,是东南开过去的,她只要沿途搜寻便可。
好不容易送走了梁红玉,刘大宝也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惹这个有人脉,却又能开硬弓的女子。
“可话说回来,赵佶那狗日的,到底能去哪呢?”
刘大宝开始犯起了嘀咕:“别不是藏在哪个老鼠洞,做了野人吧”
……
“平夏城,其实就是前宋的怀德军治所。
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十一月,夏兵攻占怀德军,杀害其知军事刘诠、通判杜翊。
这也是宋金交战之际,西夏趁边境兵马空虚,造成的比较大的损失。
而当时驻扎在延安府的曲端,得知消息也并没有领兵救援,他当时的判断是怀德军守不住,援救只是徒劳。”
洞庭湖水寨。
钟相颇有一种男人酒后不谈国事便等于没喝酒的架势。
旋即朝钟子昂看了一眼:“大郎还不赶紧为郭将军倒酒?他可是辽东贵种。”
“钟大圣既然做了官家的湖南北宣抚使,又常常宣扬“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如何到了俺这里,便又说什么辽东贵种呢?”
郭药师冷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看来,郭将军是相信官家攻打西夏,必能成功的了?”
钟相对郭药师的话语不以为意,因为只要到洞庭湖的人,就会听说过关于他钟相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