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
张俊老神在在一笑:“你爹俺如今是官家的堂堂御营水军总都统,带水的就归俺管辖,探花咋了?俺家大娘子如何配不上一个探花?”
他一转头:“李俊兄弟,你来说,俺家大娘子差哪啦?”
“如何会差?便是那探花入赘进来,都是那探花烧了高香、积了德的。”
李俊很认真道:“不过,话说回来,官家赐了不少同进士出身,却还没有开太学殿试,俺猜测可能是要在殄灭西夏之后,到时候可就热闹了。不过,张总统还是要快点准备才行。”
“有什么说法?”
张荣连忙问,张梨花也跟着关注起来,毕竟事关终身大事呢。
“榜下捉婿。”
李俊笑道:“汴京那些个达官显贵们,历来都有榜下捉婿的习惯,还要带很多家丁助阵,免得被人抢了去。”
“还有这说法?”
张荣本来就是地方豪强出身的将官,进汴京也只是官家诏书喊去的一次。
汴京城里赏赐的宅子,都还没看过是什么样呢。
“大娘子,这事交给爹爹了,去煮鱼吧,少不得你那道浪里白条。”
张荣哈哈一笑,挥手赶走女儿,将榜下捉婿记在心中。
李俊倒是眼角一抽,“张总统,这浪里白条有什么说法?”
“自是水中煮鱼,加上猪油,那鱼汤越煮越白,肉又肥嫩,宛如在浪中翻滚的白条鱼。”
张荣拍了拍胸脯:“吃吧,保管你都香迷糊了,一吃一个不吱声。”
李俊这才安心下来,毕竟过去都说山东东路一带流行活人祭祀,浪里白条张顺又是他兄弟,他还真有点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