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听来了精神,一拍大腿:“状元能娶了你,都是高攀啊,说不得就是探花。”
“嗯?”
张梨花有点小迷糊了:“话说,太学考试不是状元最大吗?”
“话是如此,状元、榜眼、探花,是为头三甲。”
老者竖起三根手指,指着第三根手指头:“但是,只有最为英俊的那位,才会被点为探花,状元郎是最大,却也只能望花兴叹,懂了么?”
张梨花扒拉着手指头,疑惑道:“也就是说,状元的才学,英俊的外貌,才能当探花?”
“对啊!”
老者顿时呲牙笑出了声,眼角的蹦跳也随之消失了。
“老先生,给您钱。”
张梨花从贴身的小荷包,数出十个铜钱,还说:“今日俺捕了不少鲜鱼,是地道的梁山肥鲤鱼,鱼肚子那里吃一口都满嘴流油的,可惜俺爹要招待客人,不能送你了,谢谢吉言。”
那你说这么多干嘛啊?!
老者抓着铜钱,嘴巴里已经蓄满了口水,还以为要有鲜鱼吃了呢。
他本想再忽悠一下这个小娘子,结果右眼又开始跳,不禁开始嘀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如今换了新官家,都改朝换代了,应该反过来,嗯,没错,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老者正自娱自乐,就见那小娘子迎上了两个一看就是遮奢人物,虽然一个不怎么像样子,但谁好人家拿官靴配挽着裤脚的绸缎料子?
“爹爹。”
随着那清脆的声音,老者连忙稳坐钓鱼台,将铜钱藏在了衣角里,继续望向几乎看不到边际的水泊。
他王寅好歹曾经是方腊的兵部尚书,如何能骗孩子钱呢?
“大娘子捕鱼了?”
张荣眉开眼笑地看向李俊:“兄弟,你今日可有口福了,这鲜鱼着实够肥的。”
“多谢大娘子。”
李俊一抱拳,其人样貌俊朗,身形高挑,展颜一笑,倒也颇具豪气。
张梨花盯着李俊看了两眼,歪头却思考起来,把李俊晾在了一边。
“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