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
黎昱嘴角比ak都难压,他敷衍地回答了一句,退坐回一开始的位置,又一本正经地开始看奏折,没看几分钟,憋笑憋得拿笔的手都在抖。
总觉得他没憋什么好屁,但又揣测不出他到底在笑什么。
谁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春节走在马路上,旁边一群小孩捂着耳朵笑着看着你,你却不知道鞭炮会在哪里爆破!现在的状况就是这么诡异!
黎昱当然不可能朝我扔鞭炮,那么他又能做什么奇怪的事?
我抬起自己的双臂检查了一番,又低头检查了自己全身,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到底在笑什么?
好在没几分钟,我就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了!
承业来送新茶的时候敲响了书房的门,我浑身刺挠地去开门,承业在看到我脸的一瞬间,手上的东西差点脱手坠地,还好他自己反应快,没让托盘掉落在地。
“娘娘,奴才送新茶来了。”
承业恭敬地微微躬身,眼睛却控制不住时不时地往我脸上瞟,喉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笑。
好家伙,合着黎昱把文章做我脸上了啊。
我假装淡定地接过托盘,平静地对承业说:“我来端进去,你忙你的。”
承业死死地压着自己的嘴角,应承了一句,就快步退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