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国和斯文一同离开龙山，离开他亲爱的弟弟的路上，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去尝试一下。 “斯文，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斯文手里夹着烟，熟练地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明知不可为，而故意为之。这不是件什么好事，还是不说的好。”
“说了得罪人，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斯文，你现在离被推进火坑，仅有一步之遥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保国没把剩下的“死去”说出来，这俩个字是多么的伤人，他是知道的。
“进火坑，如果能把文学艺术的大火燃烧起来，我倒觉得跳进火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斯文坦然地说。
“世界是需要敢于牺牲的慷慨悲歌之士，但你的离开，注定会让你的家庭，你的爱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如你这般通透的人，应该知道其中的道理。我觉得，你可以学学人家罗翔老师，稍微委婉一点，含蓄一点，这样，你技能达到改变他人思想目的，又能够让自己保全性命。就拿新文化运动的陈独秀和李大钊来说。陈独秀自己曾说过，在大业未成时，选择牺牲，那是糊涂的。而李大钊虽敢于直面政治，提出他的马克思主义观。可他们都是处处小心谨慎的，因为，一个大有作为的人，是该重视自己的生命的。你的生命不仅仅属于你，他还属于晓丽，属于晓丽肚里的孩子，更属于你的家庭、朋友和社会。”
“事情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如果到了。谁也改变不了，我对的起我一身的才华，对得起我的理想抱负，可唯独对不起家庭和朋友，而这些，注定是我无法弥补的。自古以来，忠孝俩难全。有所得，必有所失。但只要失去本身对自己有意义，那就失去，当然，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失去，更应该觉得开心。”
“斯文，不可沽名学霸王。项羽、我的父母，还有小康……他们……唉……斯文，你什么都知道，却明知这样做会对你和别人带来伤害，可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呢？”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