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他说,刚才那般对祖母不太好,但是现在徐渡野的脸色都是黑的,她也就不敢再劝,只垂手站在旁边。
“没事。”徐渡野能感受到她的纠结,“有些事,没和你说过,所以你不知道。你上来,我慢慢告诉你。”
孟映棠犹豫了下,屁股挨着炕边,和他遥遥相对坐下了。
徐渡野:“……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不是,我……”孟映棠脸色通红。
“反悔了?”
“没有,只是……”
“我不要你。”徐渡野道,“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从看到祖母抱着火盆出门的那一刻,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把刀,是悬在祖母头顶的。
孟映棠咬唇,不愿他误会自己,“我是愿意的。徐大哥不嫌弃我就好。只是……”
“别只是了,坐你的,听我说。”徐渡野道。
见她手抓住狐裘的带子,好像防着他一般,他被气笑了。
“怎么,你那衣裳是赁来的,明日要还,你舍不得脱?”
孟映棠面红耳赤,却更紧地抓住带子,局促不安。
徐渡野看她反常,不由猜测道:“月事来了?衣裳弄脏了?”
孟映棠忙摇头。
他想得可真多。
她单纯,单纯是没脸脱外裳。
“到底怎么了!”徐渡野急了。
“我,我里面穿的衣裳,有点……不合时宜……”孟映棠的脸颊像是被夕阳染透的云霞,瞬间变得绯红一片。
红晕从耳根蔓延至双颊,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肌肤下跳跃,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狐裘的带子,仿佛这样可以稍微缓解内心的慌乱。
徐渡野直接扑倒过来,拉下了她的狐裘。
孟映棠下意识地捂住了脸。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越发把齐胸襦裙下的波浪,挤压得更加明显,白皙的脖颈,线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