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在发呆，程晟便以为她又在想她的大哥哥，冷着脸，站起修长的腿，微微向素素靠拢，大拇指和食指叩在她下巴边缘：“在跟你说话，殷素素。”
她回神，他衬衫带着的冷香，扑向她鼻腔。
甚至程晟的呼吸，都深深浅浅的洒落，她白净的面颊。她们离的太近，她耳根都有点红：“我，我听到了。”
她不自然的反应，程晟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把这一切都纠结在了，另个男人身上。得到了回应，他利落的松开手指，随手拎着医药箱，下楼去了。
素素听到脚步声，整个人才松口气，她拍打着心口，原来喜欢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离她凑近那么一点点，她就难以自持了。
……
程晟回书房，处理完刚才没处理完的工作，就把电话打到殷母那。殷母在电话里战战兢兢跟他道歉，说她只是嘴瓢，见不惯亲家母对素素出言不逊，她身为母亲就维护几句，并不是真赖着不离婚。话的落脚点，在程晟那去了。
殷母的见风使舵和油滑，程晟并不意外，只冷声道：“下不为例。”
“必须的，必须的。”殷母眉开眼笑。
程晟道：“肾脏我这边已经找到，明天医院会给你电话，你做完检查没问题，就会排期安排肾脏移植手术。”
殷母楞了会，她以为程女婿断她药，是要拿捏她好一段时间的，没想到现在肾脏都有找落了。殷母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他不太想听这些，就想挂电话，殷母突然大胆开口：“程女婿，你是不是要给我家素素买房子？”
程晟拧眉，没说话。
殷母说：“今天我跟亲戚吃饭，她们都追着我问，说素素说你要给她买房子，她上次才回来拿户口本的。我被追问了好多次，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亲戚都怀疑你和我女儿感情不好。”
程晟依然没出声。
她就以为他不愿意：“我不是帮着素素要好处，亲戚背后说话可难听，说程先生你结婚几年，都没怎么在殷家亲戚这边露面过。她们总觉得你会抛弃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