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苦涩一笑:“他辞官了。”
“什么!”薛启真和走过来的薛启仁都瞪大眼。
那可是尚书啊,就算是工部尚书,也是货真价实的尚书。薛礼才正值壮年,以后指不定还有上升空间,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这个薛礼,果然一身反骨,家族就不该帮他拿到尚书的位置!”薛启真最后红着眼骂出声。
吏部尚书薛怀义听到此话,脸上流露出轻微的不适。
薛启仁看到这一幕,连忙笑道:“怀义,辛苦你了,你先回吧,叔看你伤还没好,正好叔家里还有一些上好的跌打药,稍等我让人给你送府上。”
“多谢仁叔。”说话薛怀义对两位长辈行礼后离开。
直到薛怀义离开后,薛启仁才道:“大哥,就算你是长辈,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一些,怎么说怀义也是尚书,家族在官场上,还要依仗怀义。”
“怎么,他是尚书,就不是薛家人了!”薛启真很愤怒质问自己弟弟:“难道连你都敢教训我了!”
薛启仁叹气回答:“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不说别人,就说薛礼。”
“从前家族一直不够重视薛礼,认为工部官员没实权,就算是个尚书,也只是家族的工具,只要是家族官员都能踩上薛礼一脚。”
“可现在呢?”
“沈浩去工部之后,现在谁还敢小看工部?”
“工部如今不仅拿到了实权,还有独立于户部之外的财政供给,甚至短短几个月工部和商部已经为国库带来几千万两银子。”
“连陛下看到这些银子,都已经多次在朝堂上夸工部是能干实事儿的。”
“甚至陛下底气也足了,都已经又在招兵买马,有心北伐回茴王庭了”
“可以说,工部现在已经是香饽饽,现在想去工部的官员,如果不是真正的工匠,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而薛礼的地位,除了商部的赵如风之外,其它五部的任何尚书谁敢说有薛礼地位高?”
薛启真闻言皱眉道:“那他还辞官?”
“哎。”薛启仁叹气:“这还不是咱们以前总拿薛礼当工具用。”
“这些年薛礼受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