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像很舒服。
但这张床目测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宽度,对于他们而言,真的只是刚好能睡下的程度。
同时房间的窗户很小,只能做到通风。一般人从这里钻不出去。打开窗户,下面是一个小园子,种了点菜。园子中间放着一块大石头。
总得来说,非常萧瑟。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给了钱的。在这里住一晚,一个大洋。
你知道一个大洋在外面的购买力吗!最落魄的时候也有后世一百块左右的价值啊。
张海桐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事的。只是一块钱而已。
张海楼明显感觉到张海桐的心情变化,忍不住笑了一声。
“桐叔,你心疼钱呀?没事的,你今晚睡床,我带神棍打地铺。包你不亏呀。”
张千军听见神棍两个字,一下子胸口不痛了身体也有劲了,他指着自己说:“你叫我什么?”
“那道爷?”张海楼立刻接话。看来他是有点憋住了,这几天话说少了。他也不好一直打扰张海桐,顾及他桐叔放过血,闲下来要好好休息。
张千军现在缓过来了,多呛几句没事的。
最重要的是,这人真的很好逗,自己基本每次都赢啊。在打嘴仗这方面,他可从来没在干娘桐叔和虾仔那里赢过。
现在一下赢好多次,爽麻了好吧。
张千军感觉自己被哄了,但还是觉得张海楼欠揍怎么回事?
张海桐只是摇头。“我守夜,你俩睡。”
“在这里守夜?”张千军震惊。“难不成半夜还有人暗杀我们吗。”
张海楼立刻不说话了,走到窗户边观察。什么都没有。
“感觉不对。”张海桐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张家人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外出的每一天每一秒几乎都处于警戒状态。那是千百年来刻在基因里的生存之法,对于危险的感知非常灵敏。
这种状态在张起灵身上也有充足体现,是实际战斗力展现出来的一部分特征。
熬夜这事儿,信手拈来啊信手拈来。
不仅有上辈子二十多年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