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听到何雨柱的问话,冷哼一声,便如那骄傲的孔雀一般,直接将头扭向一旁,根本不屑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遭人冷遇,脸上的笑容却如那波澜不惊的湖面,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至于他心中究竟作何感想,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见李大牛对自己不理不睬,何雨柱只得转身,再次回到自己的凳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声音也如那潺潺的溪流,缓缓说道:“若是你们仔细思量,便会发现事情其实一目了然。你们应当留意到,阎老抠从一开始,为了让我承认某些事情,甚至不惜使出威逼利诱、苦苦哀求、乃至最后的激将之法。这足以说明阎解成所犯之事,定然非同小可!大到他不惜需要找人来顶罪的程度,我说的可对?阎老抠!”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阎埠贵的身子如那被狂风吹倒的稻穗一般,一个踉跄,最后颓然瘫软回椅子上。然而,阎埠贵的双眼依旧如那燃烧的火焰,通红一片,死死地瞪着何雨柱。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那铁钳一般撑在桌子上,扯开嗓子大声吼道:“傻柱,你果然心知肚明!你还说此事与你无关,难道不是你设局陷害我儿子!咱们可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吗?”
对于阎埠贵的嘶吼,何雨柱却如那泰山一般,稳如磐石,没有丝毫变化。他依旧面带微笑地看向阎埠贵,笑着说道:“我虽不知其中原委,但通过你的言辞,再加上李大牛的态度,我大致也能猜出个一二,阎解成究竟犯了何事!”
许大茂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对着何雨柱吼道:“傻柱,到底咋回事?你倒是快说啊!你是不是想把我急死,能不能把事情给我讲明白了!算我求你了,别让我跟丈二的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行不行!”许大茂说着,双手合十,如同拜佛一般举过头顶,对着何雨柱做出求饶的动作。
看着许大茂如此滑稽的模样,何雨柱忍俊不禁,笑了笑。他也不再啰嗦,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这还不简单吗!阎解成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就说明他肯定是出事了!咱们院里除了李大牛之外,竟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就说明两个问题,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