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脸上写满了嘲讽,丝毫不加掩饰,他的嘴巴像连珠炮一样回怼道:“我是不是爷们儿,要不要让你媳妇或者你姑娘试试!无妨,我这人来者不拒,老少通吃!”
阎埠贵本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何时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语。第一次听到这话,阎埠贵如遭雷击,直接气得捂住胸口,“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何雨柱对脸色苍白如纸的阎埠贵视若无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刘海中,看着何雨柱如此羞辱阎埠贵,心中不由得思忖起来,如今的阎埠贵好歹还是二大爷,何雨柱竟敢如此羞辱他,那么日后是否也会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又或者说,日后也敢这般羞辱自己。
想到此处的刘海中,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端起白瓷缸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这一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不仅把院里的众人吓得魂飞魄散,就连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阎埠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一口气顿时通畅了,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然而,刘海中却根本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反应,反而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地瞪着何雨柱,声色俱厉地训斥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和院里大爷说话该有的态度吗?你还想不想在这个院子里住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破坏院里的和谐关系,往小了说,你这是在破坏邻里之间的和睦,往大了说,你这是在破坏人民的团结!”
看着仍喋喋不休的刘海中,何雨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道:“你都是当一大爷的人了,要是能说会道呢,你就多说点!不会说话呢,就把嘴闭上!别像老太太的棉裤一样,松松垮垮的啥都往外倒!邻里之间打架,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破坏团结了!咋的,你刘海中前两天在二食堂,和人家抢饭打架,那算不算是破坏工人团结呢?”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最后他只能指着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