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云岩教会基地,如今已改名为碎空教会的密室内,楚河插着双手坐在主位上。
楚河看着被自己一次次的大浪淘沙的,充当高速死亡流水线敢死队的邪教徒,竟然还有人能坚持不短的时间。
这让楚河很是欣慰,果然自己发布的任务不是必死的,也挺简单的,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多人入会,这么多人坚守。
另一个令楚河欣慰的点:他的队伍也是好起来了,不过短短几天,因为有事离开蓝星,而随手制作,代替楚河让世界感受痛苦的简易生死符都被人破解了,纯洁的玩物队伍之中竟然还有了卧底,充分说明整个组织已经开始向着大型组织靠拢。
周围的邪教徒们面无表情,对这位行事风格怪异、时常人来疯的教主大人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
在他们眼中,整个教会不过是楚河手中的玩物,既没有明确的组织架构,也没有严格的规则制度,大家不过是在某些人的一声令下,被迫去拼命的消耗品罢了。
扛得住疼痛的人可以公然违抗命令,扛不住的就只能去赌命,任务规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有时候,楚河还会随机召唤一些成员,说些莫名其妙却又让人心里发紧的话。
他的种种行为,让混乱逗比的概念在整个教会里逐渐具象化。
以前是云岩教会,结果天武事件落幕后不久,碎空教会画风突变,演都不演,明显被某人给鸠占鹊巢了,逼得事后反应过来的碎空魔王想要狠狠切割蓝星,摆脱楚河惹出的麻烦,但蓝星本就紧张的邪教徒资源岂是他想反悔就反悔的,无奈之下,碎空只得发布一条免责声明,嘴角带泪地被狠狠的注入祭品。
可以说,以邪教徒的身份出道至今,人事是一件不干,让外人对他的神经病程度从没有丝毫的怀疑。
“在座的各位,都是卧底!” 楚河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沉,一股无形的重压瞬间笼罩全场,所有人都被这股力量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仿佛离水的鱼儿,只能无力地挣扎着,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天穹境伪装成御空境,万相境的也来凑热闹,就连开窍境的小鱼小虾都敢破解我的生死符,你们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啊,各位。” 楚河扫视过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