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衰嘴,倒不会说句好话。”李之罔遥遥回上一句,快步赶过去,向身份明显尊贵的少女行礼道,“在下溯命王治,见过秦家小姐。”
“奴家无邪秦为君,公子请坐。”
李之罔依着坐下,发现面前石桌上摆了诸多历史古籍和几件残缺文物,想来他未来时,这俩人便依着石桌上的玩意儿探讨聊天,不过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会热爱这些倒是少见。
两人所求之事不能由他开口,只能徐保保在其中介绍,便听他道,“为君小姐,我在娜迦海的经历容后再谈,今日我朋友过来,乃是想借我薄面,求小姐一件事。”
秦为君(兆天年——兆天年)没有太过意外,颇为和善地笑上一笑,“亏有徐师每与我讲述外界趣事,才使我的生活乏味稍解,既有我能做的事,但说无妨。”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徐保保清清嗓子,以使自己显得更加严肃,“不知为君小姐可曾听过城中的树果磺一事?话说树果磺曾救治过端木氏的嫡子端木桃,但这端木桃不遵医嘱,胡乱服药而死,端木氏竟将其死因归咎到了树果磺身上,隔三差五遣派家丁去树果磺的医馆捣乱,不但药童纷纷离去,就连病患也不上门。不仅如此,端木氏还欲图将树果磺捉进大牢,让其无法再行医。”
“我虽久在府中,此事也有所耳闻,但这与王公子有何干系呢?”
徐保保一笑,进而解释道,“我这朋友其实乃是人族,只是经受某种变故才是如今模样,正求医于树果磺,端木氏一捣乱,哪能再行医治。我二人来求,正是想借为君小姐威名止住端木氏的无端行径。”
秦为君听罢,露出难色,“端木氏此举确有失风范,我亦有心阻止,只是凭我之力,恐怕难有效用”
李之罔和徐保保一听,皆是一呆,听到秦为君的下一句话,却又转忧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