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羊灵珑看狡辩不过,嘟起嘴来,干脆地承认道,“我是和他有关系啦,但我们俩年龄正合适,是理所应当的事啊。再者说了,你那时和姐姐郎情妾意的时候,我可一直在身边,不能只能哥哥享受我却尝不到一丝爱恋的滋味儿吧。”
李之罔翻个白眼,没想到这都能扯到自己身上来。但现在既然已经劝退了江湍,至少羊灵珑日后不会被贼人所欺,心中多少好受些。
他强行转开话题,“你和树神医聊得如何,我的病症可有解法了?”
“哼!你把江湍给说走了,我才不想理你呢。”
李之罔也不惯着她,直接越过,走到伏案钻研的树果磺旁边拱手道,“神医,昨日我已将药送到,却是我的故人,回来时天已夜暮,故未能及早通会神医。不知一夜过去,神医可知道我身上顽疾解法?”
树果磺略微抬起头来,瞅了一眼,又埋下去,继续盯着摊开的书本道,“有些眉目,但急不得,快则一旬,慢则数月。”
“可是因为神医惹上的官司?”
“你也知道了那件事。”树果磺叹口气,仍是没有抬头,“端木氏仗势欺人,着实可恨。但你不用担心,我就算经些波折,怎么也死不了,你这病算是我百年行医以来的难症,给你治好了才算不愧我医师之名。”
李之罔再一拱手,没有多说,将帮忙撤掉官司的事儿也一并隐下,毕竟八字没一撇,若是最后没成,反是惹上一身骚。
今日过来其实也就是处理江湍之事,既已忙完,他不多待,告罪声便离去,至于羊灵珑,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理,心中多少存了些让其长点教训的心思。
随后,李之罔紧赶慢赶,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到上城区的洗铅路,再确认牌匾上写的确实是秦府二字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扣响了门环。
没过一会儿,便有门房开门,似乎徐保保已提前打过招呼,对他的来访并不意外,进了门之后,便有家丁领着他往里走去。
李之罔一路不打听不询问,就老老实实跟在家丁后面,不知绕了多少道门,才终于瞥见徐保保的身影,彼时他正和一名彩衣少女相对而坐,有说有笑。
徐保保率先注意到李之罔的到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