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损失的都是我的链沫,倒是你得了野火,这狗娘养的世道,亏得是我,赚得是你。”
李之罔笑笑,“我的野火不就是你的吗,别这么见外啦。”
“亏惨了,我只能说。”从刚开始徐保保就一直埋头看书,“等到了止风城,你怎么都得出点血才行。”
“到时候天天带你下馆子,吃尽山珍海味。对了,你在看啥呢?”
徐保保不答,默默把书拿起,封面赫然写着《罔月记》三个大字。
李之罔不由胃疼起来,靠过去想把书夺走,被徐保保躲开后不由道,“你不是看完了吗,怎么又看一遍,不无聊?”
徐保保贱兮兮地笑道,“第一次是带着猎奇的心理,想着男男相爱是什么个意思。这一次呢,则是想知道男女相爱是什么意思。”
“你别恶心我,我和姬兄哪有一个是女的。”
“那还真不一定。”徐保保继续埋头看起来,“思知邪那小婊子都可以男身女相,姬行走未必不能是女身男相。你还真别说,这么一想,读起来倒顺畅许多。”
李之罔冷哼一声,“你别想了,我早就和姬兄一起泡过热泉,他百分百是男的。”
“曹!”
徐保保骂上一句,果断将手上的《罔月记》丢出去,李之罔则大笑不已。
在与谷羊君会面数天之后,二人便得以登门拜访黎悠。黎悠虽然年岁不大,但很是明事理,毫不怪罪二人,还坚持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对,一直说着若她能管管思知邪,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李之罔二人见此,便顺坡下水,不再一个劲地道歉,并声称与思知邪再无仇怨,这才让黎悠转而为笑。
而那几日,他们都是住在解忧楼。在广贤楼闹的一档子事传遍整个焚晴墓场,解忧楼众人自然亦是知晓,见他二人被谷羊君带走后竟平安回来,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不敢追问,只认真对待。徐保保见此,干脆大睡不起,李之罔则仍做以前的工作,待得要他二人押运的货物准备好才动身离开。
如此已过去一月之久,离焚晴墓场不知有多远。
其间倒还发生了一件事,便是谷羊君给了两人两匹逐日犬代步押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