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罔乘胜追击,追问道,“想必黎姑娘应该知道此人是谁,还请告诉我二人。”
“这个嘛”黎悠埋下头去,声音弱下来,“我虽是知道,但还请两位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这完全是为两位考虑。”
说罢,她站起身来,便是要走。
“你认识那个假黎悠是不是?!”
徐保保忽得暴怒而起,一把抓住黎悠的手,进而拧住她的脖子,这让一旁的李之罔都吓了一跳,事情发生了才反应过来。
他看周围人都注意到,更有不少人靠过来,低骂道,“肥貂,你发什么疯?这儿这么多人,是真不想活了?更不用说我们还答应了妙音不能惹事。”
“我咽不下这口气!”徐保保显得极为亢奋,“那婊子的身份就在眼前,结果却不愿告诉我,莫非真当我是泥塑的,可随意揉捏?”
李之罔叹口气,亦是拔出剑来,对靠过来的人道,“谁敢再上前一步,这黎家姑娘定活不下去!”
却是徐保保既已行下前恶,他无论如何不能置身事外。
“小伙子,有事好好说,你们抓的人可是黎家老祖的爱孙,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好胆!速速将黎小姐给放了,真是想死不成?”
面对围观众人的劝解或警告,徐保保啐上一口,不悦道,“我只知道今天她让我很不爽,若还是不愿把那人的身份讲出,定要她血溅三尺。”
李之罔亦是说道,“黎姑娘,你且告诉我们那人的身份,我们绝不会为难你的。”
今天这事对黎悠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但她咬紧了牙,怎么也不说。
李之罔紧皱住眉,不知该如何做。因为徐保保的暴起之举,他二人今天绝落不着一个好下场,而黎悠还誓死不从,更是使局面僵住。他略一瞥眼,又注意到人群后方大惊失色的妙音,只觉全都糟透了。
“再僵持下去我们必死无疑,你把她抓紧,我们冲出去。”
低声吩咐一句,李之罔当先而出,一剑斩出道剑气,将围拢过来的人都给逼退。
收到消息赶来的黎家人、广贤楼自身的仆役护卫、各家参加鉴宝大会的男女老少,皆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