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罔也是反应过来,将黎悠女孩儿的面容复述而出,便带着徐保保往人群里钻。
幸好他二人回转及时,若再晚上一分,那叫黎悠的女孩儿就要跟着同伴出门而去,眼看已到楼门前,赶忙出声喊住。
黎悠回过身来,见是两个从未见过之人,按着礼节行礼道,“不知两位公子唤我有何事?”
李之罔和徐保保还未应声,黎悠身边的女伴便抢言道,“看他二人做下人打扮,定不是好人,妹妹,别管他们,我们走。”
黎悠笑笑,摆摆手,“怎能以装束定尊卑呢?况且两位公子既知我名姓,定是有事。”
李之罔一听,便知道眼前女孩儿是个好说话的人,赶忙拱手道,“在下王治,身旁这位是徐保保。我二人此前也认识了一位叫黎悠的女孩儿,但与姑娘毫不相似,故此冒昧打扰。”
“你是徐保保?”黎悠显得极为诧异,小脸一红,问道,“我之前有写信给徐公子呢,徐公子可有收到?”
“莫非是那封询问琉璃灯的样式和炼制工艺的书信?”
闻言,黎悠乖巧点头。
这下,无论李之罔还是徐保保都起了疑惑,莫非眼前的黎悠才是正主,此前所见的黎悠都是假名虚附?
越想越是头大,李之罔觉得并非三两句能够讲清楚,便邀请黎悠回到楼内坐下详谈,而黎悠并没有拒绝,连带着跟她一起的女伴也一同落座。
李之罔先清了清嗓子,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和徐兄于大约二十日前来到墓场,本意是想将身上的货品卖掉便离去。某日,我在路上偶遇一位少女,亦是叫做黎悠,想与我二人做笔生意。我俩贪心过大,便答应下来,谁料生意未做成,反倒一身链沫尽被骗走,故此一直在找她。”
黎悠听罢,摇摇头,“那你们或许是碰见以我之名招摇撞骗之徒了,我族之内,从来只有我以悠为名。”
“我俩也是这样想的。”徐保保接话道,“但我二人想着那人敢用姑娘的名字行骗,说不得与姑娘有些联系,这才冒昧打扰。”
“原来如此。那你们能否讲一下她的面容,我说不定认识呢。”
结果,李之罔一把“黎悠”的样子讲出,不仅真正的黎悠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