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有仇的话,同属文官行列,户部怎么会把空印的技巧教工部。”
这时候,队伍停了下来。
几个将士走了过来,与校尉交流了几句,校尉顿时如释重负一样带着他们朝着牧青白走了过来。
汉子见状,脸上浮现畏惧,赶忙退了退,整个人退到了罪民群里,目光躲躲闪闪的朝着牧青白这边看。
“牧青白?”
牧青白举手掀开了车帘,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
来将看了一眼手里的画像,淡淡的一挥手:“带走。”
不远处一辆被黑幕遮住四面的马车停住,牧青白被直接塞了出去。
马车摇摇晃晃,一点没顾着牧青白的死活,不知过了多久,牧青白被带到一处屋舍。
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椅子,屋内满是灰尘,一看就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啊。”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牧青白疑惑的看着来人,是一个女子。
女子身着主妇衣装,身上系了一个襻膊,大寒天里露着胳膊,一点没有女子应有的保守,不过光看对方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就足以让牧青白目光敬畏起来。
女子双手横抱着一块屏风,走进屋内,将屏风放下,在牧青白面前展开。
偌大屏风估摸着起码也得有三四十斤重,两个人折腾起来都费劲,却被这位令人敬畏的女子双手抱起!
“在下牧青白,不知阁下是……?”
女子拍了拍手,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盘发,“我知道你是牧青白,我叫王娇娇,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好像没有回答,这很不礼貌。”
“我应该怕吗?”牧青白笑问道。
“你当然应该怕!凌迟可是最痛苦的刑罚,你从刚才就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情绪表露出来,被人押解过来时,也依旧是十分配合,好像自己即将赶赴的不是刑场,而是乐土。”
“若是在京城,我肯定怕得要死,但是在这里……”
王娇娇打断道:“这里是北疆,这里的战士浴血奋战,却被你和文官们在京城攻讦,这里的战士恨不得把你们撕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