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在这里,你们敢来……就死。”
这话让刑部大牢前看守的官兵紧张起来。
光看背影就知道这个蒙面的女子强得可怕!
对方没有动作,他们也不敢动,只能让人去悄悄找来救兵人手。
但等己方人多了起来,却见对方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刑部大牢前,禁止停留!速速离去!”
有人鼓足气势,朝着前方大喊了一声。
魏凝霜淡淡的说道;“我坐的这里不属于刑部大牢管辖范围。”
官兵又喊道:“姑娘!凡事三思而后行,你可不要劫狱啊!”
魏凝霜语气理所应当:“当然,我知道劫狱犯法,我不会知法犯法!我受人之托,只在这里歇息到天亮,你们可以去通知禁军,禁军来之前,我在这没人敢来。”
官兵们哪里敢有半点懈怠,人手一只火把,在大牢门前半步不敢离开。
不过魏凝霜的建议,他们倒是听进去了,很快有人骑着马去禀报了上级官员。
过了一个时辰,禁军才抵达刑部大牢接管安防。
等禁军抵达时,刑部的官兵才松懈下来,在此期间,并没有什么人出现在刑部大牢前,在所有人看来,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女子了。
刑部官兵匆匆上前去汇报,一扭头却发现,刑部大牢前已经没有了魏凝霜的身影。
牧青白苦苦等了三天,也没等来刺杀自己的人。
他愣是没想明白,难不成柴相手底下这群文官,真的没有一个是蠢货吗?
直到临刑的这一日,有禁军来打开了牧青白和文公亶的牢房。
文公亶面如死灰,一直念叨着不可能,柴相一定会救他的!
牧青白被架上囚车,与文公亶一前一后,押赴刑场。
文公亶被押上刑台,在一根木桩上捆好。
底下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行刑官当场念诵了处决的诏令,列举文公亶的罪行。
百姓们大呼天子圣明,又一个大贪官被斩了。
文公亶的家人就在一旁,被齐刷刷押在断头台,一个个哭爹喊娘,不少人在嘶吼咒骂文公亶。
“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