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看着恨不得突破牢笼过来掐死自己的文公亶,顿时松了口气:“看到你这么有活力,可太好了!”
“你个该死的东西,你这么做不也还是落得这般下场?你到底所求为何?!”
牧青白笑道:“文大人,你别急嘛,我肯定不会死的,我是女帝手里的刀,女帝手里的刀但凡还能杀人,那就不会轻易丢掉,你放心,你今天凌迟,明天我就送文官集团的其他人来步你的后尘!”
文公亶叽里呱啦的破口大骂,牧青白心满意足不再理会文公亶。
文公亶还在破口大骂,牢里已有狱卒交换了眼神,悄悄离开了。
这刑部大牢是出不去的,但是风是可以透出去的。
牧青白就不信他这次做了这么大个案子,文官集团不会对自己有所忌惮!
放出风去,说他牧青白是女帝手里的刀,绝不可能就此于文官集团陪葬。
有没有可能,文官集团会派人来牢里刺杀他?
柴松不大可能,他是高位者,是聪明人,有可能,但不多,更有可能的是其他人。
左右蠢人行动的,总会是疑心!
“牧青白!!!我杀你全家!!我杀……”
牧青白掏了掏耳朵,不满的叫道:“安静!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儿?”
“我!!我!!”文公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牧青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秋日总是黑得特别快,他又裹紧了披风。
……
……
牧青白在牢里大放厥词,说自己是女帝的刀。
这句话没有送到柴相府。
因为在牢狱里的眼线太低级,也因为柴相近日都闭门不出。
明眼人都知道,柴相这是在明哲保身,现在局势不明朗,弃车保帅是最聪明的做法。
不过这句话,倒是传遍了大街小巷,都说牢里住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聪明人躲起来了,而蠢人们觉得自己在聪明人的带领下已经变成聪明人了,所以在聪明人不在的时间里,自己做了一个自以为非常聪明实则愚蠢至极的决定。”
魏凝霜抖落去衣上的寒意,手里拿着一根从孩童手里收来的棍子,在刑部大牢前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