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公亶为首的户部以及一部分地方州县的官员纷纷被下狱,不少人全家连坐。
这些养尊处优的文官哪里受得了等死的煎熬?
甚至有些人还没等上刑,就把空印案的一些东西全都交代了,只求活命。
活命是不可能活命的,这么大的案子,有清醒的人想用自己知道的,跟朝廷换一个家人贬庶,但上刑后也都全都抖搂出来了。
“啊?文大人!能在这监牢里见到你,真是如沐春风啊!幸会幸会!”
文公亶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暴起,扒拉着牢房的栅栏怒吼:“牧青白!!你还笑得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青白可怜的看着他:“你真是我这些日子见过最凄凉的一个人了,明明什么锅都背了,但对真相一概不知,你什么罪啊?”
送文公亶下狱的刑部堂官在一旁冷笑:“跟你一样。”
牧青白作出大惊的神色:“哇~!跟我一样?我可是凌迟啊!文大人,凌迟可遭老罪了!”
文公亶无能狂怒,嘶哇乱叫,引来狱头一顿鞭打,他疼得趴在地上,嘴里还念着咒骂。
牧青白摇摇头对狱头说道:“他接受不了落差如此高的冲击,你们看好他,千万别让他自尽了,否则在凌迟场上我要少个伴儿了。”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果然如牧青白所料。
晚些时候,文公亶就看到了牢房里的同款石床。
“砰——!”
文公亶突然起身一头撞在了石床上,整个人猛地向后仰,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牧青白大惊,“来人啊,凌迟犯畏罪自杀了!”
文公亶的身子一个哆嗦,片刻后又爬了起来,摸了摸脑袋上的血,神志不清的继续看着石床。
牧青白看着胆寒,小和尚说的果然不错,撞一下果然死不了,这小和尚还怪清楚的咧!
“文公亶!是我将你们文官集团供出来的!江南一案本来就是我和陛下的谋划,你们烧庄稼毁田地,一切都在计划中!”
文公亶倏地转身,死死的盯着牧青白。
“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个养不熟的畜生,你这么